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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营上博东馆最后开放展厅:这些传统文化精粹全貌终得呈现

作为上海文化新地标之一的上海博物馆东馆即将迎来全面开放。

按照年初公布的计划,上博东馆开放将分为“三部曲”,如今已开放了80%。而书法馆、绘画馆等展厅因古代书画类文物十分脆弱,对展陈环境极为敏感,调试布展时间较长,将成为最后开放的展厅。

据悉,上博的书画展陈将由书法馆、绘画馆、海上书画馆和展出特殊尺幅作品的四个展厅组成。这些最后开放的展厅进展如何?与人民广场馆展厅比有哪些不同?又有哪些国宝将公开亮相?今天,记者前往上博东馆书法馆探营。

走进上博历代书法馆的序厅,一尊峻奇剔透的太湖石雕塑出现在眼前,背后是一方茂盛婆娑的芭蕉绘画,四周墙壁也投下影影绰绰的芭蕉树影。下方LED屏幕仿佛一汪湖水,随着屏幕上画面由雪花飘落渐渐变成涟漪荡漾,耳边也传来滴水的声音。

书法馆序厅名为“种蕉厅”,源自唐代陆羽《僧怀素传》记载的书法家怀素的故事:怀素因贫穷没有纸,于是种上芭蕉在叶上挥毫。而“蕉石”组合造型则取自唐代孙位《高逸图》中的经典画面。此外,飘雪到滴水分别来自唐代王维画的《雪中芭蕉》和宋代张乖崖“水滴石穿”的典故。上海博物馆书画研究部主任凌利中介绍:“古代书法家追求一种婉约内敛的精神,我们想借环境让观众沉浸到古人的氛围之中。”

“种蕉厅”是上博东馆书画场馆的八景之一。“书画馆八景”以上博馆藏书画作品为灵感,将这些场景分列于书画展厅之中,让观众在空间中感受诗情画意。凌利中说,上博东馆的书画展陈是原先人民广场馆“既有传承又有创新”的升级版,“是内容、功能、空间的全面升级。”

走进展厅,东晋王羲之草书《上虞帖》卷和其子王献之的行书《鸭头丸帖》卷同列在一个展柜里。凌利中介绍,王羲之的真迹如今已找不到了,但唐代摹本据其真迹临摹,存世数量“一个手数得过来”。“书法史缺了‘二王’不行,这两件文物轻易不会拿出来,也没有几家博物馆能同时拿出两人的作品。”

“二王”的邻居、唐代怀素草书《苦笋帖》卷,是迄今传世怀素作品中唯一没有争议的真迹,已被列入禁止出境文物名单。帖卷只有短短14个字,内容也十分生活化,但飘逸洒脱的字迹令历代收藏家珍爱不已。不仅有宋徽宗的宣和印及金粉所书的签条以及清代乾隆皇帝的题签和引首,还有包括宋代书画家米芾之子米友仁在内的历代收藏家题跋和鉴赏印。

随着空间扩大,书法馆展线、展品得以扩充,一批此前未曾亮相的文物将与观众见面。元代赵孟頫12件行书手札册就是其中之一。这12件文物是赵孟頫写给朋友费拱辰、吴瓘等人的信札。观众不仅能欣赏书法作品,也能从这些展品中更新文史知识。凌利中介绍,过去有人认为元四家之一的吴镇家境贫寒,但吴瓘作为吴镇的同族亲戚,能与赵孟頫这样当时的知名人士交往,侧面说明其家族的生活情况和社会地位。

除了全新展品,展厅里也有许多“熟悉的陌生人”。走过序厅,首件文物便是东汉熹平石经周易残石。这块镌刻《易经》的残缺石碑,是东汉熹平年间官方审定的典籍,以隶书字体刻碑,立于太学门前,作为校勘抄本的标准。西安碑林博物馆也藏有一件。这件文物在人民广场馆就有展出,但受空间制约观众只能看到其正面。如今拥有独立展柜后,观众得以看到这块双面镌刻的石碑背后的状况。

明代祝允明草书《前后赤壁赋》卷全长约7米,过去在人民广场馆每次只能分段展出一部分,如今全卷展开,观众得以从头到尾完整欣赏。“我们此次展出70%都是新画面,既有没展出过的文物,也有展出过文物观众没看到的另一面。”

除此之外,作为中国书法通史陈列的书法馆还新增了现代书法的篇章。二十世纪以来,各种艺术都在产生深刻变化,书法展览、教育、出版日益发达,甲骨、汉简、敦煌文献的发现也为书法创新提供了新的借鉴。在这里,观众可以看到梁启超、李叔同、沈尹默等人的作品。

据介绍,上博东馆书法馆首轮将展出约70件展品,半年轮换一次,总计将更换6轮,展出约400件展品。“上博书画将以‘连续剧’式的通史展,3年里让观众常看常新。”凌利中介绍,届时上博东馆整个书画展陈首展将展出200余件文物,6次轮换总量将达到1200余件。

因为书画文物对温湿度和光照极为敏感,通常展出时间不能太长。走在上博东馆书法馆内,低反玻璃带来的“玻璃消失术”让观众更真切地欣赏文物;而人民广场馆“人来灯亮”的保护模式外,灯光还增设拍摄、布展多种模式,以便研究布展。自主研发恒温恒湿展柜内暗藏玄机,能像飞机机舱一样几分钟就过滤一遍柜内的杂质和有害气体。而这套书画独立温湿调控系统光调试步骤就多达7000个以上,这也是书画类展厅“压台”开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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